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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义父女禁断
      每当黄昏时刻在大安公园,一对年纪不对称的男女、挽手漫步于小径步道,男的温文儒雅,头髮有些斑白,年约五十来岁,女的年轻貌美顶多才二十出头,从腹部微凸明显看得出她怀有身孕,以他她们年龄差距看该是对父女,但从俩人脸上显出恩爱的表情,及彼此体贴的小动作,又不像是父女而像是对夫妻,确实他们是对夫妻,年龄相差三十多岁一对的老夫少妻,而且还是由义父义女演变成的夫妻。

         十七年前三十来岁的他,常到朋友经营的钢琴吧去捧场,认识了一位年轻貌美原住民的坐檯小姐,因对她谈吐及举止不俗频有好感,成了她的常客,进一步就上了床,她提出了同居,男未婚女未嫁,独身的他也正好少了个伴,有这等好事那会有不同意的。

         不料在她搬来那天,还带着一个三岁的小女孩「筱菁」,他这才知道她十五岁就当了未婚妈妈,女儿还是个父不详的私生女,当下有点被朦骗的感觉,但来都来了、衹有忍下心中的不悦。

         房子是厅卧厨卫各一的日式小套房,卧室是塌塌米式通铺,当时筱菁才三岁,认为她小不懂事,从未考虑筱菁有睡没睡,就赤裸裸冲锋陷阵,常就看到躺在一侧的筱菁睁着眼睛在看。

         说实在这筱菁这丫头还真讨人喜欢,着一头过肩的长髮,承传她母亲原住民的血统,尖俏的脸蛋,睫毛又细又长,双眼皮下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,挺直的鼻樑,艳红色的樱桃小嘴,脸脥上还有两个迷人的小酒窝,全身骨架子很均匀,白里透红的肤色,整体而言几乎找不到一点瑕疵,可是丽质天生的美人胚子、唯一小腿上有一块红色胎记,不注意还看不出来。  

         最重要是她嘴吧甜“爸前爸后”的,让他打心底喜欢上筱菁,把她当女儿般宠爱,把她当宝一样诃护,他曾考虑到筱菁随母姓,身份上记载是「父不详」,往后会被人讥笑而产生自卑,但与她母亲衹是同居非合法夫妻,不符法律上规定,他曾去办理过领养,但她又不配合而作罢,故与筱菁关係是非继女也非养女,衹能称得上是义父义女。

        以他的经济能力,照顾这个家是绰绰有余,对她们确实是已照顾到无微不至,本该是个温馨的小窝,问题出在她母亲本性淫蕩,过惯了灯红酒绿的夜生活,不肯辞掉那份工作,刚开始还算安份,虽然酒气熏人下班还会回家,但没多久居然撤夜不归,甚至几天或个把月没见是常事,为此常起争执,但名不正言不顺也管不了。

         但她母亲却很情绪化,视筱菁为眼中钉似的、借故就把女儿当出气桶,不是一巴掌,就是用力捏筱菁大腿,常见筱菁腿上红一块紫一块,每次都是义父护着她、他也就成了她的避风港。

         照顾筱菁几乎全落到他身上,他还真负起当父亲的责任,扮演起慈父的角色,白天把筱菁寄托在保姆家,推掉一些不必要的应酬,下班就接筱菁回家自己照顾,洗澡得帮她洗,在眼中光溜溜的筱菁、就像西洋画赤裸裸小天使一样、清纯可爱,睡前筱菁喜欢趴在他胸前,他则轻轻拍抚背脊直到她入睡。



         与她母亲聚少离多的日子也过了五年,晓菁八岁了,在他诃护下成长得很快,身高比同年龄的女孩多出一个头,躺在床上就像个大人似的,期间还真因与父亲姓氏不同,遭到同学们讥笑哭着回家,他把她搂在怀裏,安抚她也告诉了她实情,事后并没影响到父女般亲情,反而是更深更浓,晓菁更喜欢黏着他,常赖在他怀裏撒娇。

        在她八岁那年、她母亲一走就是四个多月、回来后两人难免又吵起来,他下达了最后通碟,不安份就带筱菁离开,结束这段不正常的关係。

         吵归吵晚上还是同睡一铺,还没等晓筱睡着,阴茎就插进她母亲的阴道,凭直感得有点不太对径,似乎子宫变很大,用手一摸她的腹部,很明显有了小孩,这本该是件喜事,但屈指一算绝对不是自己下的种,对他则是五味杂陈,有道是「王八好当、气难受」,那股冤气就发到阴茎上,卯起来用全力使劲的猛插,猛抽﹐猛刺﹐猛搅,看能不能把那小杂种给捣下来。

         转头竟看到筱菁又睁着眼在看,他突然感到她像她母亲一样淫蕩、在气头上竟起了邪念,一把掀掉筱菁身上的小薄被,将她拽到身边,扯掉那条小裤裤。

        看到义父异常的眼光,从拽她脱她小裤裤,筱菁像知道义父要干什幺,却丝毫没有抗拒、祗羞涩的红着脸闭上眼,还温驯的叉开双腿,这等于是默许及期待,让他觉得她更像她母亲一样淫贱,手就直接摸向温湿的阴道,还把手指往里抠。

        一个未经人事八岁小女孩,阴道又窄、又乾、又涩,那能抠得进去,他伸手在与她母亲交合处,沾了些淫水抹到筱菁的阴道,有了淫水指头一下就滑了进去,指尖还有感碰触到处女膜的小孔,被手指猛一滑进阴道一霎那,筱菁“呀”了一声,他像被吓到似抽出指头,这一切她母亲全都看在眼里,却没有任何表示。

         阴茎在她母亲阴道里抽插,手插进她女儿的阴道,让他感到特别兴奋,脑海虽瞬间闪过,怎能对叫自已爸爸的她,做出这种龌龊的行为,愧疚让他想适可而止,然想归想、手指却又抠进了筱菁的阴道,她仍然红着脸、静静躺着,任由他手指在阴道裏面抠,在裏面挖,双重刺激下他憋不住了,在连续几次快猛的冲刺,就在要射精一剎那,竟从她母亲阴道抽出阴茎,跨身到筱菁张开的两腿,手扶阴茎用力顶住筱菁的阴道,力道之重连龟头尖端都进去了一点点,瞬间浓精就直接往筱菁阴道里射,这时她母亲才开口淡淡的说“她还小,别搞进去”。



         射精后他感到很愧疚,心中充满了罪恶感,做爸爸怎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、但那确实是在气头上做出的行为,好在是阴茎并没有插进去,并未毁掉她处女之身,但这种行为还是玷污了少女纯贞,他发誓今后绝不对筱有歪念头,更不能对筱菁再有类似龌龊的行为。

         为了怀孕早上与她母亲还在吵,才气哼哼赶去上班,下班回到家才知道、她把衣物全带走,连户口也办理了迁出,然而她衹是单独的走,却把女儿给留下,身为一个做母亲的,亲眼目睹女儿被同居人扒掉内裤,当着她面摸她抠她,甚至还在女儿阴道射精的男人,她该想到把女儿留下会有什幺后果,无论如何都该把她带走,留下女儿,管他会不会再蹂躏自已的女儿,摆明是将她抛弃不顾、尤其那句“她还小,别搞进去”这似乎表示长大就可以搞。

         他本想把筱菁送回她母亲父母家,但衹知道她是中部某族的原住民,既没去过也没地址,问筱菁也问不出明堂,打三岁她就来到这个家,那记得以前事物,他不知道能把筱菁往那送,户口上有她的名字,总不能把她给赶出去吧,毕竟也共同生活了五年,即使对她有过龌龊不当的行为,但更有亲如父女般的感情,心想她母亲应该还会把她带走,无奈之下也祇有暂时把她留下。

         他调整了自己的心态,刻意与筱菁保持距离,不再与筱菁一起洗澡,不让她再趴在胸前,避免去碰触她的身体,甚至连目光都避免去看她,祗全心扮演尽职慈父的角色。

        在他细心照顾下、筱菁无忧无虑的又过了两年,十岁的她不知是遗传了父母的基因,还是营养太好,身体直往上冒,身高少说也有150公分,头都己经到了他的肩膀,在同年龄的女孩中显得特别的高,他偶而还是会搂搂筱菁,那衹是纯亲情的拥抱,而筱菁似有恋父情结、藉故就赖在他的怀里撒娇,她感受到在他的怀裏,有温暖有安全。

         原本回归到父女的亲情,却在一次意外改变,学校举办的户外教学,游览车途中起火燃烧,幸而老师处理得当,学生衹是受到浓烟呛伤,送医后都无大碍,学校通知了家长及监护人,义父慌忙赶到医院,筱菁一见到他立即投入他怀裏哭泣,他心疼搂着颤抖的筱菁、安抚她,好在筱菁也衹是受到轻度呛到,经医生诊断不必住院观察。

         带着惊魂未定的筱菁回到家,筱菁脸上及肢体的污垢要清洗乾净,髒兮兮的校服该换掉,吓得软趴趴的筱菁、那还能自已去清洗,家裏就衹有这两人,他一时没想太多,扶着筱菁就进到浴室。

         所谓浴室空间就那幺大,洗脸盆连抽水马桶就佔去了一大半,淋浴式沖洗间是用毛玻璃隔成的一小间,帮她洗就得脱掉自己衣服,否则会被淋得透湿,由于过去都一直洗惯了,他毫不考虑脱掉衣物,再脱筱菁校服及内裤,他似乎感到筱菁有点不一样,但祗心疼她受到惊吓,衹想快点帮她沖洗乾净,换上乾净衣物让她好好休息,也就没去注意太多。



        一手扶着筱菁一手用浴巾沾上沐浴乳,从她背部擦到前胸,这才一碰筱菁即轻呼“爸、轻点啦、会痛啦”,他以为她被火灼伤到胸部,赶紧把筱菁转过身来,胸部上却找不到丝毫灼伤的痕迹、他才惊觉到筱菁原本平坦的胸部、而今鼓起两个浑圆的乳房,少女发育中乳房轻轻碰到都会痛,那经得起他用浴巾粗暴去搓擦。

         以筱菁年纪来讲,乳房应不止只是一点点,就像是十五、六岁少女的乳房、均匀而丰满,乳晕并不大,微微凸起半透明桃红的乳头显得很可爱,他眼光瞄向筱菁一丝不挂的白嫩胴体、紧盯着她凹凸标緻的身材、雪白的肌肤透出迷人的绯红色,小腹相当平滑,腰肢及臀部现出女性的线条,大腿及小腿均匀又修长,视觉上已脱离了小女孩的骨感,转变成熟少女的体型,脸蛋虽仍未脱孩童的稚气,但,玲珑浮凸的曲线及丰满的胴体,怎看都魅力十足及诱惑力。

         眼在筱菁的身上游移、瞄到腿间三角地带,光秃秃鼓鼓的阴阜、跨间的三角地带那道缝隙延伸深处、就那少女神祕之地、更引起他慾火,他压抑不住那股狂野的慾念、兽性的慾火直接反应到阴茎,青筋毕露就高高竖起。

         面对义父的渤起、筱菁并不惊讶,她看惯了他阴茎,衹是原本受到惊吓苍白无色的脸蛋,瞬间涌起一片红潮、显现出绯红绯红色。

        筱菁从小就看义父与母亲做爱,清清楚楚看到他那粗长的阳茎、在母亲的阴道裏进进出出,母亲的淫声浪语及呻吟声,空气中那股特殊的异味,煽情淫蕩的景像、诱人的靡靡气息就已刺激到她,在耳濡目染下、生理、心理就有早熟的倾向,身体会涌起一股莫名的燥热,阴道有阵阵搔痒的感觉,她曾用手去抓,用手去摸,也把小指头抠进小小阴道,但抓不对位置,摸不到重点,更抠不到痒处,反而是越抓越摸越抠还越痒,当时就想义父能帮她该有多好。

         在母亲离家前夕,义父突然扒掉她的内裤,手指插进阴道抠她摸她,她感觉义父抠摸与自已抠不一样、她感受到种说不出的舒适,尤其精液射向她的阴道,热呼呼的感觉让她难以忘怀,她喜欢那种舒适的感觉,两年来她一直渴望他再抠她、摸她或进一步的行动,她有了要当义父女人的想法,幻想和义父做的不是母亲,而是自己。

         如今与义父裸裎相对、他的阴茎又高高渤起,望着那根又粗又长高耸的阴茎,又勾起了那种念头,身体又燥热起来、那股灼热搔痒立刻传遍全身,情不自觉显现在脸上、双腿无力身体一软、就倒靠到义父怀裏。

         阴茎在筱菁面前渤起,他原本有些尴尬,但看到绯红的脸又瘫在怀裏的筱菁、他直觉这是少女思春的反应,他想不到筱菁小小年纪、真的遗传了她母亲的特性,竟会如此的春情蕩漾,就像个渴望被爱的女人、这等于是在火上加油,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那股慾念,道德与伦理再也抵不过那把慾火。

         伸手将身体火烫般灼热筱菁紧紧搂住,筱菁很自然也去抱住他,父女俩就紧紧搂抱在一起,过去俩人虽然经常拥抱,那都是穿着衣服而又是亲情的搂抱,如今全不是那码事,俩人一丝不挂紧紧搂在一起,筱菁刚成型的乳房紧贴在他胸前,他硬挺挺的阴茎更灼热顶在菁腹部与阴阜之间,那是一个难以形容的淫靡景象。



        一手勾起她的下巴,俯下头就吻向筱菁红润的小嘴,筱菁那有过亲吻的经验,一时六神无主,羞涩的睁大眼睛,不知如何是好、他用舌尖挑开她两片嘴唇,舌头伸进她的嘴裏吸吮着她的小舌头,把她的舌头吸到自已的嘴裏,筱菁才慢慢体会到亲吻的刺激,仰起头也去吸吮义父的唾液。

         他一手伸进俩人紧贴的下体、将顶在筱菁腹部粗壮上翘的阴茎压低,插进筱菁两腿夹缝间紧贴住阴户,一手紧紧搂住筱菁,前后耸动着臀部、阴茎在幼嫩的阴户上磨蹭,受到阴茎在阴户磨蹭的冲击,竟让筱菁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,她全身透出艳红的肤色,精神变得有些恍惚、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,喉里发出轻微的喘息声。

         一手压住筱菁的臀部,阴茎在阴户上前后持续摩蹭,另一手摸向筱菁的乳房,乳房虽然不到巴掌大,那种手感却让他兴奋不已,他还真怕弄痛了那对小巧的东西,衹轻轻的摸着揉着、时而还用两指夹着花生米大小的乳头、未经人事的筱菁那能经得起这种刺激,呼吸是越来越急,眼神透出不再是天真、清纯,显露出是媚态及魅惑、尤当那阵阵舒适感,在舒服中又带点难受,发自潜在的本能,不自觉地迎合前后摆动臀部,让阴户得到阴茎更重更快的磨擦,一阵奇妙又形容不出的感觉、迅速在阴道里扩张还传遍全身,人就软瘫在他怀裏,就在此刻他急促的抽插了几下,就在筱菁两腿紧併夹缝喷出了精液。

         射精后的阴茎仍意犹未尽坚硬如初,他沖洗掉俩人的汗水及精液,抱起筱菁放仰在床上、準备趴上赤裸裸的身上,那一刻脑海掠过理性的思考,筱菁真的还小而又视自已为父亲,怎能为发洩自己的慾火,一再去侵犯她幼小的身躯,然看到躺在床上赤裸裸双腿微张的胴体,忍不住诱惑又想上前、当目光扫过仍未脱孩童稚气的脸,他有打消掉下一步行动的念头,真正让他悬崖勒马,应是筱菁眼角上那两行泪珠,他才觉醒到差点犯下令人髮指的行为。

         他坐在床侧深思,幸而没有一错再错,自责归自责,愧疚归愧疚,眼睛贪婪的看着筱菁赤条条的胴体、两腿间那微微张开一条缝的阴户,他还是忍不住、手紧握着阴茎前后撸动,虚拟是在筱菁阴道中抽插的感觉,直撸到射精,一面射口中还念着“筱菁、筱菁、筱菁”。

         事后他难免又自责又懊悔,责怪自巳定力太差违背了誓言,他痛下决不再去碰触到筱菁,避免发生不堪的后果,然晚上还是要睡一起,要命的是筱菁从那天起,就躺在她母亲的位置紧挨着他,这对他来说是折磨,脑袋中诱人赤裸裸的胴体,活生生近在咫尺在试探他,祗要伸手就可摸,伸手就可抱,从前两次她都不抗拒,还完全配合来说,他很清楚衹要他去做,就可得到她的全部。

         他曾深思考虑过,万一克制不住与筱菁发生了肉体关係,因与她没有血缘关係,与她母亲樱花也非合法夫妻,那不算是乱伦而是不伦、祗要不用暴力、威吓、胁迫那不是强姦,不用药物、催眠那也不是迷姦,而在两情相悦下发生了关係,那祗是诱姦未成年少女,不管是属于那一种,他都不愿意去做,因她还是个未成年的女孩,那份罪恶感在压抑着他。




         他不是圣人,衹是个正常的男人,又正值性能力旺盛期,整天脑袋瓜就是筱菁的影子,想的就是她赤裸裸早熟的胴体,就忍不住那股慾火,白天还好办,花些银子就能解决,但也违背了过去的原则,衹找那些所谓幼齿的少女,有钱好办事、妈妈桑会找到与筱菁年龄差不多的少女,他就把她们当成筱菁的化身,做爱就当作是与筱菁做,他才会感到特别兴奋,射精会轻喊着“筱菁,筱菁”。

         在晚上可难熬了,旁边躺着就是他日思夜想的、那股慾火焚身让他整晚没法睡,他很想伸手去抱她,吻她及抚摸她、其实衹要伸手就可一偿宿愿,但他还真遵守自已的誓言,压抑着那股焚身的慾念,却眼望着熟睡中的筱菁,手橹着硬挺的阴茎,射精时自然喊出“筱菁,筱菁”。  

          他不止把筱菁当成幻想成性对像,而且疯狂般迷上了她,被她迷得神魂颠倒,其实打心底他爱上了筱菁,衹是他不愿意承认,毕竟以父女相称、年龄又相距那幺多,更重要她还未成年,试想一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,对着心智未成熟的小女孩说“我爱妳”,那有多尴尬,多憋扭、别说是他,换成任何人都说不出口。

        他真的没再去碰过筱菁,他默守着内心那份秘密与煎熬,全心全力照顾着她,嘘寒问暖,无微不至、在他呵护下,筱菁无忧无虑的成长。 难熬的日子又过了两年,筱菁国小毕业,两年中她比以前懂事多,除了不会煮饭炒菜外,十二岁就像个小主妇似的,家里的琐杂事务全是她在打理,而发育远超越了年龄,除了月经没来,就像个十八九岁的少女。  

         少女超年龄的发育,也是件麻烦,麻烦不是那些年青小伙子找她搭讪,内向的筱菁跟本就不去理会,在她心裏衹有义父及这个家,问题出在好事的左邻右舍、尤其是三姑六婆那张嘴,打从三岁跟母亲进到这个家,母亲过的是夜生活,白天睡大头觉晚上不见人影,离家后又没再出现过,几乎没几个人见过她。  

         独居男人家里多出一个小女孩,当时就引起过邻居好奇,祗是她年幼还没啥议论,看到也祗是逗逗她,叫什幺,姓什幺,随着年龄增长,看到她小小年纪却发育成大人似的,就起了疑心,尤当发现俩人非父女关係、疑心就更重、连想到就是性,认为筱菁超出所应有的身躯和艳丽,绝对是被男人性调教过了,受到男性贺尔蒙刺激到生理,才会有超越年龄的发育,那个男人当然指的就是她的义父。  

          有天他碰到同巷弄的一位妇人,语带嘲讽说“你家筱菁被你调教得不错嘛,可以结婚了吧,什幺时候办喜事呀”,一语双关的说词让他起了警觉心,才想到常有人投以异样的眼光,回家与筱菁闲谈,才知道她也被问过“怎没见到妳妈、跟他是什幺关係,为什幺跟他住”他才知道事态严重,也衹能交待筱菁,那两次的事对任何人都不能说,讲了义父会被关,而她会被送到儿童收容所。  



        也不知是那位正义感好事的人,居然一通电话打到社调局,社调局很快派人登门造访,还慎有其事隔离谈话,当然是问不出一点蛛丝马迹,虽然看到屋内祗有一张通铺,但那也不能代表什幺,唯一是非血亲非继女又非养女,完全没有一点关係住在一起,但户口名簿上记载有名,既为合法的同户,就没有理由,没有法条能把她带离义父的住所。  

          有惊无险过了这一关,他很气愤,又不知是何许人通报社调局,从那天起俩人衹要出门,他就故意紧搂着筱菁的腰,要不就紧牵着筱菁的手,要不就让筱菁紧挽着他,故意装作很亲密的样子,去气那些无聊的好事者,故作亲密状大大方方的出入,久了同巷弄的人也就见怪不怪,似乎认定他们的关係,祗是背后说他老牛吃嫩草,艳福不浅。  

         打从出双入对开始,自然就少了那层隔阂,俩人感情还真起了变化,除了那件事还没做,假戏真成了一对热恋中的情人。 早熟的女孩感觉相同很敏锐,筱菁感受到义父跟过去不一样,嘘寒问暖不在话下,从他眼神,从他温柔体贴牵手搂抱,她感受到义父不一样的爱,以出外用餐来说吧,过去是直接带她去用餐,而今会先问想到那家餐厅或饭馆,问她要吃什幺、甚至还让她点,以往买衣服她没有自主权,买啥样式她就得穿,尔今让她自己挑自己选,还很有耐心等她试穿,偶而衹参插一点意见,至于买胸罩及内裤或生理用品、他站得远远的祗等着付钱、还有家里缺什幺,要什幺都会先问她,让她有被重视感,唯一没变的睡觉仍与她保持距离。  

        虽然筱菁胴体与成人己没两样,但他还是坚持绝不雷迟一步,他很清楚她就祗有十二岁,身体再成熟也改变不了年龄的事实,面对成熟的胴体他还是愿意等,他强压住那股慾念,要等到筱菁成年,甚至为了以后,他不再涉入风月场所,并不是捨不得花银子,他怕染上性病,以后对筱菁及下一代都不好,反正憋不往自己有手嘛,随时就可以解决。


         细心的他感觉筱菁这几天,神情及情绪有点怪异,问她那不舒服,她又说不出所以然,那晚筱菁先上床盖着被躺着,当他躺在她旁边时,不经意碰触到筱菁身体,感觉到她体温很高,一看筱菁脸颊绯红,直觉是她生病在发烧,就準备下床拿体温器帮她量体温,不料筱菁猛一翻身趴到他身上,一时他有些错愕,被她大剌剌的举动给吓到、饱满的乳房压在他的胸部,双手又紧紧揽住他的腰身,反射性也就去搂她,才接触到她的背脊就吓一跳,赤裸裸竟没穿内衣,他禁不住在光滑脊背上轻轻抚摸、手在背脊住下抚摸、她﹍﹍连内裤都没有穿,一丝不挂趴在他身上。

      娇躯在抱谁能不慾火如焚、灼热的胴体感染到他,阴茎一下硬挺挺就顶在筱菁的小腹、他忘了誓言、忘了坚持,更忘了道德伦理,啥是世俗伦常,啥是未成年少女,全给忘得一乾二净、别说是他,赤裸裸的少女在床上投怀送抱,任谁都没法坐怀不乱。



         翻身将筱菁压在床上,低头吻住筱菁艳红灼热的嘴唇,有过上次的经验,筱菁轻启双唇,舌头就互相搅和在一起,吸吮彼此唾液,直吻到筱菁喘不过气,他才从脖子亲到乳房,两年前手掌大的乳房,如今更高高耸起,丰满又弹性十足。

        嘴没闲着手也忙着,舌头在舔在吸凸起的乳头,手抚摸着另一个乳房,另一手用两指轻捏着发硬的乳头,女性对触觉很敏感,筱菁感到上次被摸会有些痛,这次却有说不出的舒适,不自觉用手紧搂住义父的头,呼吸像失去频率在喘息。

        他嘴巴跟手都没闲着,那根阴茎也在阴阜上磨蹭着,他想到还穿着内衣裤,三扒两拨把自己脱得精光趴到筱菁身上,一手把她双腿拨开,手握阴茎找到阴道就要往里塞、慾令智昏所见到衹是具成熟的胴体,他忘了筱菁的年龄,忘了她还没经人事,衹把她当成熟女,急着把阴茎插进令人消魂的洞穴,慾火焚身下他真的是忘了。

        阴道被一根热烘烘硬物给抵住,筱菁的神情显得有些兴奋也带点紧张,肌肉自然就绷得紧紧,用颤抖的语调对他说“爸、我怕”,他这才警觉到自已太猴急,太鲁莽。

        就在犹豫不决该继续,还是要打住,他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,低头一看让他吓了一跳,在筱菁的阴道,竟冒出一股暗红色的血,糟了,阴道经他用阴茎一顶,竟把阴道给顶裂了,再一想不对,龟头根本还没有塞进去,怎可能会这样还流那幺多血,他想到应该是筱菁的月经来了,衹是筱菁不懂,他更没有料到,难怪这几天她情绪不稳,难怪会脱光衣服趴到他的身上,这都是女性月经来前生理的前兆。

         尴尬的扶起筱菁告诉她月经来了,筱菁看到自已阴道及垫被上一摊血,吓得哇一声哭出来,也难怪,虽然在学校上过生理课,但毕竟是第一次月经,母亲不在身旁,而面对却是个大男人,羞怯及恐慌让她哭出声来。

        面对再也不过的尴尬,他衹能儘所知告诉她,帮她用温水沖洗,穿上衣服赶紧去便利商店去买月经棉。

        一路上他感到很好笑,原本可以一偿宿愿,得到筱菁的第一次,所料未及却成了迎接她的初经,好在阴茎还没插进去,否则更狼狈,而今还得出来帮她买卫生棉,不过他也自我嘲解,感到倒瞒欣慰的,有谁亲眼看到过女性月经来那一刻,就算是最亲密的妻子都不可能看到,况且还是少女的第一次。  

         撕开那薄薄一片、晓菁不知道要怎样用、还是他看完包装袋的说明、他教她、又亲手帮她贴上,事后他想到,晓菁阴阜上光溜溜没半根毛,难不成与她母亲一样是个白虎,那可是他最爱的、经过一阵折腾那还会有慾念,那玩意早就软趴趴吊在裤档内,搂着筱菁就睡了过去。



         青春期的少女,会爱上或迷恋上某一个人,筱菁就被义父的特质给吸引住,自己最隐密的私处全都让他看到、还用温水帮她清洗那里的血迹,就连人生中的第一片、也是他亲手给贴上的‧筱菁的心全给了他,她盘算要把自己献给义父。

        万事开头难,有了一回后就容易发展,她突破矜持和羞耻感,停经后筱菁悄悄把衣服脱光裹着被,当他上床还没躺下,筱菁又投入他的怀裏,灼热的樱桃小嘴主动去亲他,他回过神回应筱菁,俩人舌头相互缠绕着,唾液和气息的交织着,筱菁很兴奋他更兴奋,跨下那根玩意又高高竖起。

         翻身把筱菁放仰在床上,有过上次的经验,他先把衣物脱光,他知道不能像上次那样莽撞,要先挑逗起她的情慾,他侧身搂住筱菁低头在乳房上舔吸吮乳头,一手在结实而丰满乳房上抚摸,一手滑过平坦小腹摸向阴阜,没毛的阴阜滑溜溜摸起来就是舒服,手掌在阴阜上轻柔着,中指伸进阴户缝隙,轻轻点着拨弄着阴蒂,显然是筱菁的阴蒂很敏锐,碰触到就闪躲,他用中指撑开两片热烘烘肥厚的阴唇,阴道己湿濡淫滑还渗出不少淫水,滑溜溜让手指直挺挺就插了进去,他在腔壁上摸索,还怕插得大深会戳破那层处女膜,衹在紧紧的阴道浅处抠摸。

         被手指阴道内搅动,那股骚痒让筱菁感到很难过,生理的反应渐而强烈,她摆动臀部拱起臀部,迎合手指去搔到痒处,经过一阵子摸抠,筱菁被逗得气喘喘,喉中传出低声呻吟,阴道更是湿答答成一片。

         他撑开筱菁两腿,跨身跪坐到她两腿间,手扶血脉贲张阴茎顶住阴道,龟头在湿答答的阴道口磨蹭,把龟头一点点往里塞,一点一点的往里挤,他并不急着插进去,随即又退出在阴道外磨蹭。

         筱菁年龄虽小但身材高及早熟、阴道发育与成人没两样,她虽然很想让他阴茎插进去,但毕竟是第一次难免还是会紧张,衹要龟头往裏进去一点,她就紧张而身体紧绷。

        他一再磨蹭塞入及退出,才让她慢慢消除那股紧张,身体逐渐的放鬆,紧绷的肌肉一鬆懈,阴道就恢复扩张功能,菇状的龟头越塞越深,全进到又紧又窄的阴道,第一次被硬挺挺的阴茎塞进阴道,筱菁觉得在被撑开时有些疼痛,等龟头全进入阴道,她感觉梗在里面还被塞得满满,祗是有点涨痛,紧张的心态才有了转变,阴道内却又传来一股被挤压的疼痛,痛得让她想叫他停止,但这可是自己招惹的,她试图摆动臀部甩掉阴道里那玩意,但下半身却被义父压住动弹不得,正準备开口说痛,那疼痛又消失了。

         其实他用逐进式把龟头塞进阴道,又窄又紧膣腔把龟头箍得紧紧,紧密度比自已紧握自慰还来得爽,刺激得让他几乎就把持不住,他感觉到龟头顶到处女膜,加注到那层薄肉膜的压迫张力,从筱菁双手紧抓他背脊的力道,他更肯定没错,虽然很不忍心给筱菁更大的疼痛,但龟头都进去了,到了这一步不可能再打退堂鼓,心想长痛不如短痛,就以到医院注射,针头一下扎进肉里痛是瞬间,如针头慢慢往肉里推,痛的时间就会更长,突破那层薄膜就要一鼓作气,以怜香惜玉的心态,衹会让筱菁会更痛。

        这还不能先告诉筱菁,免得又引起她恐惧,一手穿过筱菁脖子紧搂住筱菁,全身趴到筱菁身上,蹶起臀部让阴茎退出一些,接着猛然往下一沉,阴茎一下全根而没,突然的剧痛筱菁惊叫出声“爸,好痛啊”,红润的脸瞬间变成苍白,本能双手紧抓压在身上的义父,力道之重指甲几乎坎他的背脊,这是贯穿处女膜痛入骨髓的自然反应,就在猛然一戳冲破那层薄膜、阴茎全已插进筱菁的阴道、龟头还直接顶到子宫的瞬间,他再也锁不住的精液,就射进筱菁阴道深处。

        瞬间的剧痛让筱菁昏过去、随即恢复神智,生理及心理上虽顷向早熟,但毕竟还是个小女孩,一心衹想当他的女人,她那知会如此的痛,她使尽力想推开他,但全身无力使不上劲,也不知是阴道的痛,是失去处女膜,她情不自禁流下两行眼泪,他并没看到筱菁瞬间晕眩,衹见到她满框泪珠,心疼搂往筱菁舔乾她的眼泪,内心有说不出口的歉意。



        射精后人还趴在筱菁的身上,阴茎仍硬挺挺被紧紧箍在阴道内,看到筱菁痛苦的表情,他準备抽出阴茎,但一动筱菁就直喊痛,双手还紧抓住他不让他动,他衹有停下来缓和她的疼痛,臀部是没动,但硬挺的阴茎会自动一撬一撬,筱菁那会知道阴茎会自律性跳动,一撬她就紧皱眉头,手用力捏他,还说“你不要动嘛,我很痛”,他知道此时讲也讲不通。

        阴茎插在里面总不能不拔出来吧,他轻轻左右摆动臀部一点点往退,然每一动筱菁就捏他抓他、衹好放弃再停在那,就这样反反覆覆有二十几次,没想到阴茎不但没抽出来,反而是越插越深、龟头还顶在那团软肉上。

        筱菁毕竟是个年幼懵懂的女孩,想法比较单纯,祗想到要当义父的女人,像母亲一样与他做那种事,看到母亲与他做时,母亲舒畅得叫出声,脸上那种兴奋欲仙欲死的表情,耳濡目染对性就抱着好奇,她也想尝试那种感觉。

        而今当义父的阴茎插进阴道、却完全两码子事,她觉得大人真的很夸张,与看到的听到的完全两样,与她想的相差太远,当他猛力一插她就痛得昏了过去,因此没感觉义父瞬间已射精过,而今祗觉得他没有刚才那幺粗暴,轻柔还又缓慢,但她还是体会不出有什幺差别,痛就是痛,除了痛阴道还被塞得涨涨的,又涨又痛让她很难过,一点舒服的感觉都没有,还真不如用手指抠摸来得舒服,尤其他趴在身上就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。

         他小心翼翼的耸动着,深怕把筱菁再给弄痛了,往后会产生恐惧而排斥性,他反反覆覆轻插停顿及退出,阴道里越来越湿润,阴茎退出带些许的血丝,顺着筱菁的屁股流到床垫上。

         筱菁感觉阴道疼痛逐渐在减轻,却有一些奇妙的感觉,尤其义父不动里面就会痒,但动仍然有点痛,痒时希望他动,痛时想叫他不要动,那种痒中带痛、痛中又痒的感觉更难受,她想对他说“不要了”,但看他正在兴头上,咬着牙放鬆身体忍受着,心里想他快点结束。

         从筱菁不再推他捏他,身体也没有刚才那幺疆硬,他以为筱菁已适应了抽插,他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及深度,阴茎抽出一半再深深插到底。

         筱菁己没有痛的感觉,阴道内反而酥酥痒痒,阴茎退出会很空虚,插入才有充实感,尤其龟头磨到子宫,有股电流般袭遍全身,那种奇妙感觉让她很适服,情不自禁地拱起身子,承受着他愈来愈强而有力的冲刺,双手紧搂住他脖子,撅起臀部去寻求那种快感。

        看着身下扭动的筱菁,他忍不住狂抽狂插起来,一下全根顶入,当龟头碰撞到子宫那团软肉,就紧紧顶住恣意的磨蹭、随着猛烈的抽插与磨蹭,筱菁神情并进入恍惚状态,瞳孔像失焦般朦朦胧胧、呼吸急促,全身更如抹了胭脂绯红绯红、从她的反应、他知道她正感受到性的快感,

         抽插中他感受到筱菁的阴道与众不同、紧窄外收缩力很强烈,还明显的有股吸力在啜吸着阴茎、那种快感让他更兴奋、他几乎忘了她的年龄、用更快更猛的方式抽送,愈抽愈急、愈插愈猛,在感觉射精瞬间、用力让龟头紧顶住子宫,吶喊着“筱菁、筱菁”精液就喷往筱菁体内深处,这瞬间她也有强烈的反应,阴道内肉壁一阵剧烈的收缩,脑袋一阵晖眩,身体一软啥也不知道了。 



        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加上两度射精,俩人都惫不堪搂住就昏睡过去,也不知睡了多久,被怀中的筱菁哭泣声而惊醒,紧张搂住筱菁舔乾她的眼泪,想到他才夺取了筱菁的童贞,问她是不是很痛,她摇摇头,问她那为什幺哭,她摇头表示不知道,他以为是夺取了她的童贞才哭,忙问她是不是恨义父,不料筱菁反身两手紧紧搂住他,眼带泪水直视着他说“我自己愿意的,我妈不要我没关係,我祗要跟你在一起,你不能不要我”,他感受到筱菁话中的含意,搂住她给了所有的承诺。

        其实在还没在得到筱菁之前,他早就把她定位是妻子、他本想等到她成年、却没想到提早了、还提早得太多。  

        目光扫过床垫,一片鲜红血液及精液还留在那,才想起没清理就昏睡过去,抱起筱菁走进浴室,用温水沖洗筱菁阴户上残留的血迹及精液,水才碰到阴户她就直喊痛,他才看到阴阜,阴唇被他蹂躏后,红肿得令人心疼,主要是幼嫩的阴阜上没半根毛,被他的阴毛磨擦到破皮,他感到太鲁莽及愧疚,但做都做了也无法补救,唯有用行动来弥补。  

        望着怀中沉睡的筱菁,他还是有些悔意,后悔不是与她有了关係,后悔是趁她在无依无靠,趁她在未成年矇胧不懂事,他很清楚筱菁有备而来,赤身露体投入自己的怀抱,他后悔自己定力不够,夺取了她处女之身。  

        他不是柳下惠,面对超越年龄成熟的胴体,任谁都无法抗拒那诱惑力吧。  

        他没想到以筱菁小小年纪,却能忍受破处的疼痛,更不可思议、她好像还有快感及高潮的反应,他回想整个过程、没毛的阴阜摸起来滑溜溜、软软绵绵就是舒服,筱菁的阴道很紧,但淫水多、抽插起来蛮顺畅,阴道收缩力很强、尤其在强烈抽搐痉挛时、似在啜吸阴茎他感觉很舒服、憋不住就想射精。  

        筱菁确实是有备而来,从三岁到十岁,在视觉上常受到刺激、听觉常受到刺激、嗅觉常受到刺激,生理上就有早熟的顷向、八岁及十岁两次被义父抠摸、在阴道外磨擦、直接的触感让她很兴奋,那种感觉让她很舒服,而难以望怀,她甚至嫉妒她母亲、她想要他像对母亲一样对她,在浴室那次、她就以为他会把那玩意插进自已阴道、结果他并没有做、她更不明白、为什幺在那次以后他即迴避她。

        从课本上亲属关係列表,自己跟他扯不上一点关係、母亲离家知道自被抛弃了、当时她感到很恐慌,、他会把她送走,然他不但没把她送走,还全心全意的照顾她,她有了安全与幸福感,随着年龄增长及早熟、十岁就有要当他女人的念头。  


        在学校她学了电脑,他本想帮她买一台,但房子小摆不下电脑桌,他把自巳的手提电脑留给她用,有天无意她开启了一个资料夹,其中有二个档名是宝贝,她好奇的打开来看,里面是他对筱菁的暗恋,内心的煎熬全都记载在里面,震憾的是一个图片档、竟然全是她的赤裸裸体,她从没拍过裸照这类照片,这跟本是他複製别的少女裸照,用她的脸合成而成,再从一个文字档、存的尽是父女乱伦,少女性爱的文章、女孩子竟然发都与她同名,很明显是他窜改的。

        她窥视到他内心全部秘密,多次看到他用手撸阴茎、射精时喊着她的名字,她就知道义父想要与她做那件事、她很想告诉他,她愿意像母亲那样与他做、然女孩子天生的矜持让她开不出口,经历过浴室那次后,知道祗要让义父看到她的裸体,就会引起他的性慾,曾多次想在他面前脱光衣服给他看,但做不出来。

        初经来前生理的变化倾向性冲动,她控制不了身上那股燥热,才冲动的脱光衣服趴到他身上,没想到却落到月经来的狼狈样,他还去帮她买月经棉,又温和帮她贴上,她就决定把自己给他。  

        停经后她再度鼓起勇气、脱光投进义父怀里,果真又引起了他的慾火,从亲她、摸她、到抠她,她的阴道早就湿透了,当阴茎在阴道上磨蹭,她很想他快点插进去,可是阴道被龟头撑开时却有点怕,直到他把龟头塞了进去,她感觉没什幺嘛,祗是涨涨的及些许的微痛、并不像那些文章中描述得那幺痛,紧张的心情才开始鬆弛,没想到却被猛然一插,痛到她昏了过去,清醒后阴茎还在阴道内,一阵阵如刀割的剧痛,她想推开他、甩掉那根玩意。

        但她想到要忍,一定要忍,必须要忍,忍过他也不再是义父,忍过他就是自己的男人,忍过自己就是他的女人,那才是一直她想要的、她咬牙强忍住疼痛,反而感觉疼痛慢慢在减少,甚至有了阵阵的舒适感,她用心去体会阴茎在阴道抽插,磨擦膣腔的感觉,她感受到充实又舒畅,那种舒畅还展延到全身,她明白母亲为什幺会舒畅得叫出声,每当龟头在子宫磨蹭她也想叫、也想喊,祗是却叫不出来,最后在他使劲抽插磨蹭时,她明显感觉到自巳阴道在抽搐痉挛,当被热乎乎的精液一喷,脑袋一空又什幺都不知道了。

        两人的关係彻底的改变了,鬼灵精的筱菁俘获了义父的人,更俘获了义父的心,她完全取代了母亲的位置,从那夜起没再听她叫过他一声“爸”。  



        共同生活了九年又同床共眠,突破了那层禁忌再也没有任何顾虑,除了在筱菁阴阜及阴道未消肿那几天,他没去碰触过她,其余祗要在家,两人就沉溺在性爱中天天翻云覆雨。  

        男人那知那几天是安全期,他祗想到筱菁的初夜,把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,才担心万一受孕了怎幺办,但射都射了,亡羊补牢买了避孕药及保险套,药吃多了他又怕她会有后遗症,载套子他又感觉不舒坦,拜网路之福,搜寻到相关知识,非安全期就尽量不做。  

        就在两人如胶如漆过着夫妻日子,四年多无音无息、她母亲却突然现身,那是个风雨交加的夜晚,俩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听到门铃就很惊讶,因从末有人在夜晚来造访过、匆匆整理好衣衫义父才去开门,一看到是她,他有点不知所措愣在那,本不想让她进门,但必竟她是筱菁的母亲,没理由不让她进屋,筱菁一看到是她母亲还拎了个旅行箱,直觉是她又回来了,也许是出自佔有慾,理都没理赶紧挨在公的身边,三个人各有所思僵坐在那。  

        面对昔日同居人,自己把她未成年的女儿给搞了,他心虚低头不语,直看到樱花的鞋子及牛仔裤都湿淋淋的,才开口叫筱菁拿衣服给她换。

        筱菁心不甘情不愿,绷着脸带她进房去换衣服,他听到她问她母亲“妳来做什幺”,她却用原住民母语回筱菁的话,他听不懂她在讲什幺,忐忑不安的坐着沉思,他搞不清楚她来意,是回来还是来带女儿走,回来是绝对不能接受,把筱菁带走更非所愿,但真的要带她走,他又不能不让她带走。  

        当母女一起走出房门,他几乎分不出谁是谁,简直就是对挛生姐妺,出自同个模子似的,能分辨是髮型及她母亲脖子上、载条白金项鍊及钻石坠子,手上还戴着一枚蛮显眼的钻戒,看起来她还混得不错的样子,筱菁似己消除了戒心,俩人一直用母语在低声交谈,无视他的存在似的,让他根本插不上嘴,祗有回房躺下不知不觉睡着了。  

        昏昏沉沉之中,觉得有人在抚摸他的阴茎、凭直觉绝对是她母亲,由于对她反感及厌恶、更担心筱菁看到这一幕、他想侧身避开、睁开惺忪双眼,眼前景象让他吓了一大跳、母女全脱得精光跪坐在他两侧,在把玩阴茎居然是筱菁、而她母亲正在指点她、用舌尖去舔他的阴茎。

        他不喜欢口交,打心里就排斥这种挑情法、就连筱菁幼嫩的阴道、他都没去亲去舔过,最多是亲亲乳房吸吮乳头、那已是他的极限、他正準备侧身闪开、她母亲算準了在刺激下、他会醒过来,她一手压住他正要撑起的身体,四目交会瞬间,她食指贴在嘴唇要他别吭气。  



        眼下筱菁埋头在他的两腿间,小手握着阴茎把龟头含进嘴巴,齿尖还括到阴茎、让他有些许疼痛,阴茎含在筱菁的小嘴里,微痛中竟让他兴奋剂不已、他忍不往伸手去按筱菁的头、挺起臀部去迎合更深入。

        筱菁正专注吸吮着阴茎、突然被按住头、而他臀部又往上一挺、那玩意直捣到喉咙深处,竟让她喘不上气,头一偏才把阴茎给挣脱、她红着脸不胜娇羞的瞪着他,见到筱菁那惹人怜爱的模样、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臂、将她拉到胸前紧紧搂住、重重吻上筱菁小嘴。  

        此时她母亲扯下他那条内裤、阴茎随即被熟练的舌尖接替,她不停在龟头上舔,舌尖往马眼顶,手还轻轻抚摸着他的睪丸。  

        人的心理有时还真怪异,自己当着她面抠过她女儿,分手后又把她女儿搞上了,应该从筱菁口中已套出一切、她不但没兴师问罪、也没丝亳责怪,居然还说服了筱菁,母女服伺同一个男人。  

        他听闻过母女同夫、一箭双鵰的事、而今身临其境怎都感到怪怪的、心理上彆扭到顶点、他无法接受这种前卫的事,尤其是在得到筱菁的那一晚、他承诺过除了她、不会再碰别的女人、也许受到心情影响、硬邦邦挺得直直的那玩意、居然软趴趴垂了下来。  

        但心理仍抵不过直接感官上的刺激、在她灵巧又含又舔之下,阴茎又铁柱似的竖了起来,她直接跨到他身上,手扶阴茎对準自已湿答答的阴道,慢慢坐了下去、没几下阴茎尽根而没、她前后上下使劲又磨又蹭,子宫更在龟头上快猛的磨蹭,直到有股热流淋到他的龟头、她身体发软趴在他身上、不停喘气着。

        彷彿被蹂躏似的一阵折腾、他并没受到那股热流而射精、跨下那阴茎仍坚硬的插在她体内,都已到这种地步、这可是她自已找上门的、他要先搞定她母亲、再来应付筱菁。 他抽出阴茎、把在胸侧的筱菁轻轻挪到一旁、翻身趴到她母亲身上、把她双腿高高扛到肩上、阴茎又插了进去、双手往床上一撑、似报复性狂抽狂插、阴茎每次都插到底、龟头重击到子宫,更在子宫上左右磨蹭、直磨得她高潮迭起、哀求似的直呼“我受不了!我受不了! 我不要了!你去搞筱菁吧”、他狠下心不理会她的哀求、仍然勇猛的纵横驰骋、祗见她白眼一翻、人似失去知觉般瘫在那。

        一旁的筱菁呆呆看着他狂插着她母亲,心里有些不是味还很想哭、那天晚上他搂着她说过、除了她绝不会再碰任何女人、小孩思想单纯、她想到母亲本来就是他的、而且她明天就走。 她看过他们无数次的交合,却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疯狂的阵仗、他与她都是採用正常体位、轻柔的抽插磨蹭、就让她高潮迭起、感受到性交的快感、如今听到她母亲几乎哀求的声调、她搞不清楚是太爽、还是真的受不、她甚至有点担心、他会不会对她也这样,那是带有期待又有点惧怕的心情。

        受到视觉及淫靡气息的刺激、筱菁的阴道早就搔痒难受而淫水直流、她真想替代她母亲。 他知道这祗是她高潮后暂时的晕眩、他太了解身下这个女人、不是一次高潮就能满足。



         把她放平叉开她的双腿,阴茎又插了进去、也许是生育过、也许是年龄的差距、他感觉她的阴道很鬆弛、他将她双腿併拢、前后耸动着臀部、阴茎进出才有紧迫的感觉,也直接会磨擦到阴蒂、随着深入顶到子宫、他左右摆动臀部、龟头在子宫上磨擦、双手使劲的揉着她的乳房、手指用力捏着蔔萄大少的乳头、才没多久又听到她嘶喊着“老公、我不要了、我真的受不了啦、好酸、好酸呀”还歇斯底里的扭动着臀部。

        也许是真的受不了、想摆动臀部摆脱那根粗长的阴茎、但人被他骑住、双腿被他紧紧夹住、越摆动越被磨擦到、还越酸、看到她那浪骚劲、他加快了速度更使劲的抽插磨蹭、就在她全身颤抖、身体不断的扭曲上挺,眼瞳像正在失去神采扩张、腔壁剧烈的收缩时,他腰部更用力的往前、龟头紧紧的顶住那团嫩肉、就在肉壁内一阵剧烈的收缩、精液就射进收缩的深处、而这回她是真的挂了。

        满头是汗喘嘘嘘的他、并没受射精影响、抽出仍然硬邦邦的阴茎、侧身手从筱菁颈下穿过在丰满挺拔的乳房上抚摸、低头又吻住浑身灼热的筱菁、俩人舌头搅和在一起,彼此吸吮唾液,另一手将她的一条腿抬高、搁到自巳腰部、手扶阴茎就直捣进湿淋淋的阴道,很明显与她母亲就不一样、又紧又湿还把阴茎箍得紧紧。  

        凭心说他喜欢又紧又狭窄的感觉、尤其在她高潮时、阴道那阵阵收缩痉挛就让他憋不住、每次都会与她同时达到高潮、再说就两人私处的颜色就有差别、不知道是生过小孩还是性交太频繁。

        她母亲阴户两侧是黑黝黝的一片、尤其吊在那两片像木耳般的小阴唇、看起来就不舒服、反观筱青的阴户明显为天壤之别、腿根处与阴户与肤色不分上下、阴道更是鲜嫩透明的粉红色。  

        侧交让他缓和了些喘息、才从激荡中转移到筱菁身上、有点惯性忘我的抽插、筱菁的反应也显得极昂,不时去迎合阴茎更深入、挺动还愈来愈快,愈来愈有力,看到她的反应、他想也用那老汉推车的方式、但想到年幼的阴道较浅、太过深入容易伤到子宫。  

        他顺手拖个枕头垫到她的臀部,又把筱菁双腿挪成M字型,手臂紧紧地搂筱菁,胸部紧紧贴住饱满高耸的乳房、他缓缓地挺起臀部、让阴茎抽出一大截、臀部再重重落下、每一次落下都龟头重击到子宫、阴茎在在窄紧的阴道中反覆进出、俩人淋漓的汗水的身躯紧紧交缠着。

        就在她全身通红呼吸急促,胴体颤抖、阴道有感在收缩她还拱起身子、他使劲重重的插到底,阴道猛的收缩瞬间、他也达到达了顶峰、浓热的精液就射入还在痉挛的阴道,俩人又同时到了高潮、她则像洩了气的皮球软瘫在床上。 射精后紧搂住筱菁在怀里、目光扫向同样一丝不挂昏睡的她、虽然对她还是有厌恶、但毕竟又有了肉体关係、况且不是她又如何能得到筱菁、基于如此也搂住她、母女各一腿跨在他腰部身体紧紧贴住他、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。





         一早醒来母女依然甜睡中、他赶去上班、整天脑海中想是她的来意、来看女儿还是来把她带走、还是想回这个家、探望女儿乃人之常情、时值深夜又下着大雨、母女又以母语聊个不停、总不能打断先问她来意吧。

        如果是来把她带走、筱菁是她女儿、未成年又没有自主权、虽然将近十年、都是他抚养及照顾她、坏在与她女儿有了肉体关係、闹翻了吃亏的是自已、不但会失去了筱菁、还因诱姦未成年少女、名誉儘失还得吃牢饭。

         他想到她拎的旅行箱、贴有国外航线的标签、身上穿的名牌服饰、载的是价值不菲的钻戒、项鍊、像是在国外海捞了一笔才回台湾、从这点迹象又不像来探望或带筱菁走、似乎是要回这个家、还说服筱菁共用一夫、否则不会母女赤裸裸同时来挑逗他。

         昨晚自已是被动、谁又能抗拒一少一小赤裸裸的诱惑、尤其瞄到阴茎在筱菁嘴里、就让他兴奋不己、但他不想再玩齐人之福、母女同夫这种不正常关係、这将筱菁置于何种地位、她必将回复到女儿的身份、他愧对筱菁、是女儿还是妻子、两年多把筱菁当作深爱的妻子、祗受限于她未成年、无法成为合法夫妻。

         夜里过渡疲倦、加上令人头疼的问题、人显得无精打采精神有些恍恍惚惚、好不容易熬到下班、打定主意与她母亲摊开来说清楚、讲明白。

         一路上还在思考这头痛的问题、想到昨夜与母女俩的激情、前面是被动还说得过去、但后来却是自己主动、还在她体内射精、这不等于又接受了她、最糟是筱菁附合的行动、无疑是她都接受了、他又想到以他年龄及身体状况、应付筱菁是绰绰有余、但还要应付似狼似豹的她母亲、倒有些担心会被她母女搾成人乾。

         推开门他就感到怪怪的、平时此刻筱菁不是在做功课就是看电视、而今连灯都没开、静悄悄没有一点声音、到房间也没看到她母女、他先以为她们逛街去了、等发现那个旅也行箱不在、心情顿时跌到谷底、千算万算就没算到趁他上班、她母亲把筱菁给带走了、晴天霹雳突然来的事实、瞬间失去了相依为命挚爱的筱菁、让他失魂落魄跌坐在沙发、心乱如麻、十多年的感情、与筱菁的爱恋一下成为乌有、他承受不了心里那份痛、痛恨她母亲的狠招、活生生拆散一对热爱中情侣、他甚至怨筱菁无情、连一个字都没留。


         他不知往后的日子要如何过、心碎得正要大声吶喊、彷彿听到钥匙碰击声、他跳起来冲到门前把门一拉、外面的人正要往里推、被他猛一拉、站不住就往里倒、瞬间他看出是筱菁、一把将她接住搂在怀里、眼泪不禁夺眶而出、口中还喊着“筱菁、筱菁”。

         筱菁被他的举动给吓住了、她不知道他为什幺这样激动、还像个小孩子怕人抢走他玩具般、紧紧搂住她不放、实在说以她的年龄、心智,又那能体会一个中年男人、在瞬间失去挚爱又复得的心境。

         搂着筱菁坐在沙发、直等情绪回复平静、他才问她到那去了、为什幺不留张字条、让他担心差点崩溃、还有就是她母亲又了去那。

         从筱菁口中他才知道、她母亲结婚了、先生是新加坡华人、四年前肚子内怀的就是他的种、离开他就到了新加坡、在当地办理结婚、她隐匿了过去一切、祗说有个妹妹过继给别人。

         但公婆是当地望族、也是家财万贯的富商、凭她的美貌及聪明才智、投身公公的事业并成为得力帮手、受到公婆疼爱、视为己出像女儿般爱护她、每月还支付她高额的薪资、甚至还叫她把妹妹接去新加坡、然老一辈华人思想仍然陈旧、她心知肚明接过去会揭穿她的谎言、到时连自己都保不了、她不敢冒这风险。

         年前先生在大陆投资、他先去开办了公司还买了房子、要她去相聚及协助发展中的事业、孩子则留在新加坡由公婆照顾、她藉机说想先到台湾停留一天、看看妹妹再赴上海、公公一口答应、还要她与妺妹多聚几天。

         离开女儿四年多、他一定会把筱菁留下、她有把握筱菁一定在他那、她知道他很疼筱菁也很爱筱菁、其实在分手那晚、她看到他摸筱菁又在她阴道射精、她知道女儿与他单处一室、睡在一起的后果、那他更不可能把筱菁送走。

         下飞机坐上计程车直奔而来、进门看到分开才四年的女儿、身材像个的少妇般、毫无疑问证实了自已的想法、她祗认为以年龄是太早了些、换衣服时她用话去套筱菁、她那是母亲的对手、三言两语就道出了实情、她并没有怪他、祗怨自己处境与无能、对女儿感到一份愧疚、但也欣慰筱菁有了依靠。

         听到这他舒了口气、心中那块大石头也消失无影无蹤、他感觉错怪了她、



         筱菁从领口掏出一条项鍊、又从背包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他、妈妈说是给她以后结婚的嫁妆,接过手打开盒盖他愣住了、那是一枚少说有一克拉以上、货真价实的钻戒、再看筱菁脖子上那条项鍊、吊的是同款式钻石坠子、仅这两样就让他目瞪口呆、他曾想过等筱菁成年、结婚时买一枚钻戒给她、但眼前所见的、祗能站在银楼外看看、

         还没回过神筱菁又伸出手、原本载着学生腕錶、此刻换成一只晶光闪闪、所称的满天星钻錶、就这三项已价值不菲、他那买得起。筱菁接着又递给他一个信封、说妈妈交待要交给他、他似为是留给他的信、里面有二张钻石鉴定証明、一张钻錶保証书、还有一张支票、面额是用打字的十万美金、面对那张鉅额花旗银行支票、他真的愣住了、十万美金可不是个小数目、等于三百多万台币、以自已退的休金也不过如此、那还得再熬十几年、才能得到、他没想到才短短两年、她变得如此富有、出手居然这幺豪爽、连同三件手饰全部加起来、少说在六百万以上。

         他想到昨夜、问昨晚是怎幺回事、她语带含羞说出经过、从她诉述中他勾出了整个轮廓。

         打从她进门、筱菁先以为抛弃她多年的母亲又回来了、四年多从没来看过她、加上义父现在是属于自己的、她怕她回来抢走他、故看到他没理都没理她、筱菁知道他是站在自已同一阵线、才放下那颗心、没想到他却叫她带母亲去换衣服、进了房樱花才明白告诉筱菁、她结婚了、住在新嘉坡、是专程来看她而且祗能留一晚、明天下午就走、还说往后很难有机会来看她。
      一听母亲结婚了又住在国外、而且又祗留一晚、顿时就解除了筱菁忐忑不安的心。

         等到他进房先睡、母女俩坐在沙发闲聊、同样是女人话匣子一打开、啥话都能讲、樱花问她发生关係有多久了、是什幺状况下发生的、单纯的她毫无保留把整个过程告诉她、她才知道发生还没多久、也非他强行夺走她的处女膜、是女儿自已引诱他、她没想到他能忍了四年那幺久、还真有点难为他了。

         她回想到自已十三岁破了身、与好几个男人交往、十四岁有了身孕、连自已都搞不清是谁下的种、筱菁祗比自已还早一年、但必竟比自已幸福、虽然年纪上无法匹对、至少他深爱着她、在她则有了安全的住所、不必像她四处流浪。

         聊着聊着、聊到性方面、傻里瓜叽的筱菁、也坦的讲出性爱时被插被磨的感受、听着女儿述诉不由自主混身发烫、阴道骚痒还淫水直流、屋子里能解决的祗有他、虽然过去他是自已的男人、但目前却是女儿的人、她太了解女人的心态、找他必定会引起女儿的不悦、导至母女反目、左思右想祗有一个办法、与女儿一起来。





         她太了解女儿的个性、这种事不能明讲、她绝不会接受、唯一办法、先逗起她的性慾、当时母女坐落在沙发上、她侧身将筱菁搂住、嘴巴说“妈好久没抱妳啦、来、让妈妈抱抱”母亲抱女儿乃天经地义之事、那有拒绝之理、筱菁自然就斜靠到她怀里。

         她一手从筱菁膈肢窝穿过将她搂住、手掌似不经意搁在女儿的胸部、一边聊、手指在筱菁微凸的乳头轻轻画圈圈、少女对触感非常敏悦、乳头有些痒还硬起来、她改用指间缝隙去拨弄发硬的小乳头、甚至用两指轻捏着凸起的乳尖、沉溺在母亲温馨的怀抱、她以为母亲是无意的动作。

        聊着聊着、她母亲把话题转到、有没有口交、用什幺姿势、时间有多久等等、思想单纯的筱菁是有问必答、而乳尖传来的感觉越来越重、身体也逐渐的燥热、乳头已经坚硬勃起,面对母亲她感到有些羞耻,想挪开母亲那只手、又担心被她发现自已的反应、她绝没想到母亲是故意的、一步步在引她落入陷阱。

         母亲像突然发现筱菁乳头髮硬、故意发出惊讶声“妳的乳头怎幺会硬起来了”接着又捏了两下又说“乳头像太小了、来、妈帮妳看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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